唐扶枝没有松开牙齿，只是动了动那柔的，嗓音有些不太清晰，但在这狭小的空间，也足够听清了。

“我在报复呀。”

随着她说话的动作，粉的舌尖时不时扫过陶然的指腹，黑的瞳孔隐隐泛起淡淡的猩红。

唐扶枝还在继续说话，“只能你咬我，不能我咬你吗？”

她故意不继续解释钟雨的事，而是换了个办法挑逗陶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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